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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假面骑士格莱斯顿 > 第2章 女仆长与狗狗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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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你还要在这里当多久的外教?”
相当罕见,小菁上理科课程居然没有睡觉,看着她空前清澈的眼神,我都不太好意思骗她了——不过,要是老实说的话——
“我也不知道啦。”耸耸肩后,我开始摆弄起激光起子的零部件。
虽然穿梭时间与空间的功能已经坏得不能再坏,但总归要抱有希望的嘛。
虽然这里的五金店根本没有我所需要的零件,但只要假以时日,等我找到随便哪个大国的政府……“今天怎么没睡觉?”
“看小说。”她撇了撇嘴,继续翻她那本看上去貌似是盗版的平装书,“你没什么要做的吗?”
“经过一个星期的参悟,我已经完全理解了这里正在一切——不过只是一些常规的绩效主义异化学生之类的陈词滥调而已,我真希望能得出些不一样的结论,只是目前看来没什么能够改变评价的现象,”我在草纸上完成了又一套新的时光机修理方案,可惜这次还是没有任何可行性,“顺便问一句,你的梦想是什么?”
“怎么突然开始问这个了?”
“没什么,只是好奇而已。”该说不说,2025年的铅笔真比1968年的好用吧,被60年代折磨过后,人总会爱上2020年代的,可惜仅仅六十年还不足够让人类进化出能帮到我的科技,“我想人类对自己的未来都有一个美好的预期,而这就是我评价人类的准绳。”
“好变态啊。”她又将头埋回了小说里,还好化学教师已经完全放弃了让她及格的努力,不然我都不敢想她会被骂多久,“你不是人类?”
“自然不是,别把我和你们相提并论,”我很想告诉她,我来自于一个比她高等千百倍的种族,可惜现实让我实在没立场说出这种话。
不过,换个角度想,如果他们真的比人类高等那么多,我这等天才怎么可能现在还困在地球上啊,“人类怎么可能出现我这种天才嘛。”
“昌国路和南西五路交叉口的精神卫生中心有起码一打。”她看上去丝毫不为所动,不过,没关系,总有一天,她会折服在我的空前智慧与高瞻远瞩之下的,“全中国有至少六百万精神分裂症患者,你要增加患病率的分子吗?”
“喂喂,我只是轻微症状而已,不管从智能还是进化程度上,都远远领先人类好嘛,”可惜,这次的方案还是没有可行性,要是美国总统还是我的朋友就好了,至少我可以尝试去偷火箭的零件,“别的不说,你们人类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,十岁以前的幼女才应该是世界大战争夺的目标,而不是殖民地,石油或者什么意识形态分歧啊。”
“我要报警了哦?你对社会才更危险吧?”看样子,她还是没能理解萝莉的美妙,真是可惜,“还有,我有发现你在偷偷看我妹妹哦?要是敢对她下手,你明白吧?”
“喂喂,只是欣赏而已,我又没有真的动心,”我对此相当恼火,真的,这家伙怎么才能明白,对美好事物的鉴赏是一种本能呢,“而且,你妹妹已经十三岁了,早就不在我的好球区里了,担心这个干嘛。”
“你知道我很想报警吧?”
“喂喂,这周我一直和你在一起,哪里做过要报警的事啊,”我放弃了,毕竟这个宇宙如此广袤,连爱上生物兵器的个体都存在的情况下,或许我应该对小菁的顽固更多几分宽容,“喔,你还看这玩意?”看着她的桌板上摞成一幢高塔的杂志,我随手抽出了一本,看着封面的那张金发男人的大头照,似乎明白它出现在这里的缘故了。
“唐纳德·特朗普总统宣称,在佐世保出现的三具据称身份为CIA探员的尸体为挑衅行为,将……”好吧,那家伙真是一刻也停不下表演啊,“你怎么想?”
“反正也到不了我们头上,”她无所谓地耸耸肩,随后将头埋回了小说里,“你不是说,迟早会再来一次袭击吗?说不定那个就是呢。”
“怎么可能,世界上又没有外星人控制美国总统这种究极低能的阴谋论剧情,”我只好把她的幻想打破,随后听到了下课铃的音乐,“中午要去食堂吗?”
“我可没钱了,”呃,可能我对她的钱包确实过分了点……“中午吃减肥餐吧。”
“减肥餐?”
“简而言之,由氧气,氮气,二氧化碳,稀有气体以及矿泉水烹饪的套餐。”她拧开了瓶盖,对我挑了挑眉毛,是有什么想表达的吗?
“所以,你真的没钱了?”
“从现在开始,直到月底,一分钱也没有了。”
“现在是4月26号……我们要饿四天?”
“除非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搞钱门路,”她看上去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,饿四天这种事可不好玩……“或者你可以穿越回一周前,告诉当时的你别把我吃穷。”
“拜托,我已经枪毙掉第二百五十一个维修方案了好嘛,”这家伙就不能考虑下我嘛,明明都已经这么节省了,“你们的城市里就没有能修好我的伞的材料和电路吗?”
“你指望在这里找到什么啊……这又不是航天中心。”
“航天中心……对,航天中心!”我突然想通了,2025年了,那种能够为我所用的航天技术应该早就已经成熟而且投入了量产……只要找到合适的基地……“收拾一下,我们准备好要出发了。”
“哈?”
“只要能修好我的伞,一切就都好说了,最近的卫星发射基地在哪?”
“……我可没钱买火车票。”
“用通灵纸片糊弄过去就好,现在就去找一家航天中心,然后修好我的伞……我明白了……一切都能通顺了……”
“我并不认为我们两个就能糊弄过航天中心的安保,而且,你说了吧,经过训练的人就能识破你的纸片,”该死,看来人类还是没什么进步,“还有,我总疑心那些玩意……生物兵器……在这几天就会找到我们,你知道吧,搜索范围并没有那么大。”
“……”我只好靠在了椅背上,等待着饥饿的侵袭。
杂乱的办公桌上,各种文件交错摆布,而一份还泛着香气与热气的传真,则踩在了故纸堆的最上层。
《淄博市连环爆炸事件报告》,好吧,至少女王的部下效率蛮高的嘛。
坐在桌前的女人留着打理精致的奶茶色短发,淡蓝色的眼睛中,正显露出不耐烦的神色。
她的背后披着白色的制服大衣,领口还装饰着军衔与貂绒;镶嵌着宝石的领结绶带自领口的洁白衬衫下缓缓下蔓,落在被军装紧紧包裹住的丰满的胸乳表面,正好遮盖住黑色皮革下微微凸起的乳点;被长期的文职生活养得柔软肥腻的臀部压在椅子上,隐隐有吱吱作响的声音;而在被黑色裤袜包裹的丰腴大腿之上,则踩着奢侈华丽的白色过膝长靴,一排金色的扣子自膝盖延伸到大腿中部,直到吐出被裤袜紧紧包裹,肌肉线条明显的大腿根为止,这种高调的风格,与女王的黑色皮靴相比,只能说人各有爱好了。
作为帝国的总参谋长,玛琳娜·吉尔克里斯在事实上并不喜欢北京,也不喜欢陛下为她安排的这间狭窄逼仄的办公室。
虽然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之中的几个也要向她汇报,但她实在高兴不起来——毕竟,只是为那个女人当传声筒而已。
翻了翻那份报告,她抬起头来,看着在办公桌前单膝下跪的男人,有些玩味地仔细看了看他的腰带。
她听说过那种科技,好像是那个谁在1968年留在美国的……
“爆炸的原因据推断是天然气质量问题……你知道我不会信这种废纸的吧?”
“将军,我们已经尽力使这份秘密的传播限制在了常委会内部,阻止真相从一线人员继续扩散。各种证据目前都已经销毁,我将亲自前往淄博,处理这次事件的影响。”男人似乎咬着牙,如此说道,“另外,请您转告陛下……不要让美国方面再次擅自行动,至少不要在亚太地区……如此下去,迟早会露出马脚的。”
“我希望你把损害控制做好,不然,后果你明白的。”玛琳娜的眼神终于冷峻下来,虽然很不情愿,但现在暴露,对她的计划可是有害无利,“远大的前景是不可动摇的,但执行者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男人不语,只是点了点头,腰带泛出一阵赤红色的光芒。
“站起来吧。”她合上了那份看目录就知道有多枯燥的报告,虽然总参谋部的工作就是与数字打交道,但人类的官僚主义还是让她难以忍受,更何况是官僚主义最为根深蒂固的国家的官僚主义,“你应该知道怎样才能让陛下满意吧?”
“……属下明白。”
一道寒光从男人的眼镜片上闪过,玛琳娜不太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意思,不过,至少她的麻烦结束了。
“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……”我看着手机上的新闻,咬了咬指甲,“怎么会出现这种……”
“让我看看——”简只是瞟了一眼,随后便又回去画她的图纸了,“看来他们还没吸取教训嘛。”
“《嵊泗县海岸线发现大量不明生物遗体漂流上岸,目前官方已介入调查》……这可不像是……”是生物兵器……怎么可能……“难道……昨天……”
“当然是中情局释放的,只不过不知为何,被那么拙劣地灭口了。”简耸耸肩,将桌上的图纸揉成团,丢进了已经快满溢而出的废纸篓里,“果然地球人类还是没那么先进吗……连生物兵器只是陆生生物都不知道。”
“可是,CIA……”我皱起了眉头,一股诡异的感觉萦绕在我的心头,为什么CIA要如此仓促地……这不符合常理,且不论中美之间到底有没有刀兵相向的必要,即使要对中国进行这种攻击,也应该至少找个水库或游泳馆之类的地方测试一下吧……哪怕为了骗实验经费呢?
“你觉得他们知道我们的事吗?”
“生物兵器帮我们屏蔽了监控,但我想,他们肯定为自己的实验中心传输去了影像资料。虽然我用神经毒剂销毁了它们的链接……但难保不会留下什么……”简撇了撇嘴,像是在讨论数学题一样,“我不好说,但中情局肯定和一周前发生在你身边的事有所联系,而且,唐纳德·特朗普总统大概确实是本世纪智商最低的总统,居然连中情局的报告都不看。”
“但是,为什么CIA特工会被灭口……为什么……会在浙江……”
“只有见到他们才可能知道咯?”简将又一个废纸团扔进了垃圾桶,随后,站起身来,撑开了雨伞——喂喂,这里可是室内欸,“怎样,要不要和我去一趟……那个地方叫什么来着?”
“嵊泗,嵊泗列岛。”
“对,跟我去一趟浙江嘛,”那你问我名字干嘛……“你知道吧,说不定那里还会有侥幸逃脱的孢子,要是让它们孵化……呃,至少核弹能消灭它?”
“好,好,好……”我叹了口气,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日期,“还有……三天,离假期还有三天,你还有充分的时间帮我凑够车票钱,并且在那之前不被饿死,顺便自己想个办法不用身份证买到高铁车票。”
“安啦,大不了到时候用通灵纸片逃票嘛,”她相当无所谓地耸耸肩,随后从裤兜里又掏出了一稿废纸,扔进了废纸篓,“别用那种眼神看我,少两张车票的钱又不会让高铁破产。”
“但是会让异常出现在系统里,你真以为政府注意不到吗?”好吧,她是从1968年来的,那时的世界还没有和人生高度绑定的身份证ID,“真麻烦……”我站起身来,跟着她走出了教室。
天色已晚,星星也已经在空中闪了好几个小时了,我打了个哈欠,真想现在就睡觉啊……真是的,早知道就请假不上晚自习了……要是能睡更多一会就好了。
“呐,我一直觉得,这种时间表安排是极其不合理的,”像是看出我的心声一般,简突然如此说道,“你知道吧,很适合那种外星人或者别的什么的东西抓几个去做实验——要是我的话,只要蹲点两三天就能完美犯罪了。”
“哈?”
“从1910年开始,地球就早已不是蛮荒之地了,”她看上去像是在说某个边疆地带一般,呃,她不会是认真的吧?
“你们还挺幸运的,发现你们的种族比较喜欢搞星区自然保护区之类的东东,所以——呃,它们把你们的太阳系从维度中分离了开来,理论上说,抛开监守自盗和国家灭亡之类的情况,你们不大会被其余外星种族入侵。”
“那生物兵器?”我怀疑地问道,这些东西听上去都好……离谱,像是某个三流小说作家写出来的一般,“还有,你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?”她得意地笑了笑,而我愈发怀疑她来到这里的动机不纯,“我可是最优越的高等种族,不管地球还是自认保护区,都只如路边池塘一般,想来就来,想去就去。”
“所以你在路边池塘里游泳的时候崴着脚了?”
“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——”她开始鼓捣那把透明的伞,逐渐将它塑造成自行车的形状,“如果没出差错,早在六十年前,我就该统治世界了,感谢机械故障吧,不然我就是地球的大总统了。”
“噫……”想了想她统治世界的样子,我不禁全身打了个寒颤,尤其是萝莉后宫的那部分,“要不我现在就把你打死?”跨上自行车,我开始认真考虑该不该现在就在这里为民除害。
“不管你现在想的是什么,都别把我当成和人类一样低级趣味的东西——当然,萝莉后宫除外,”果然不出所料,这家伙就是个变态自恋狂,“喂喂,别用那种眼神看我,你不也想品尝世界上所有美味的女孩子吗?”
“我猜想,带有艺术价值的欣赏与阴湿的偷窥大概是两码事,”跨上自行车,我相当不屑地回答道,真是的,别把我的梦想和你的变态妄想混为一谈啊,“我坚信,巨乳与黑色长筒袜是人类文明的瑰宝,我将坚持不懈地追求,只有这样,才算是人类的觉悟吧。”
“……我们好变态啊。”
耸了耸肩,我感受着微风吹过我的面庞,蹬起了车镫子。
嗯——至少这一段还是蛮惬意的嘛,在教室里烤了一晚上之后,总算能感受下清凉究竟是什么感觉了。
“呐,你知道吧,”简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,还能腾出一只手来举着她的伞剩下的部分,“虽然我不太了解你们的世界,不过,我已经有了大概的结论了。”
“什么的结论?”
“你知道吧,我和约翰关系挺不错的,68年还给他弟弟罗伯特当过竞选顾问——好吧,这些现在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约翰给我看过中情局的档案,”约翰……罗伯特……肯尼迪?
“某些外星物种会在地球上寻找合适的代理人,释放他们征服地球的先遣队,我本来已经否认了这个结论,毕竟那么蹩脚的释放没有任何道理是由人类做出的——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“唔?”
“外星人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他们在地球的代理人,就是唐纳德·特朗普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“哈?”我看着她在月光下的自信面庞,意识到她终于也沦陷到阴谋论之下了,人类文明的糟粕荼毒已经这么广泛了吗……“你认真的?”
“不是认不认真的问题,而是——这就是逻辑捋顺后,能自然而然得出的结论——”她看上去相当雀跃的样子,甚至单腿站在了那辆一看就很可疑的自行车的车座上,“威尔逊,哈定,柯立芝和胡佛都和外星种族做过交易,但真帮他们侵略地球的,这大概是第一个吧。”
“威尔逊?”
“对,他想让外星人帮他把卡德纳斯直接用激光炸死。”她在空中挑了个回旋,随后稳稳地单手撑在了车把上,“唔,还有,我们好像有麻烦了。”她再度跃起,一手拎着自行车把(鬼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),在空中旋转两圈之后,稳稳地落在了地上,一手握着早已变回原样的雨伞。
“唔。”我本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看到前方公路上站立的西装革履的男人背影,以及他腰间的腰带,我瞬间便明白了一切。
停下自行车后,使劲吞了口唾沫,我将那两张卡牌摸了出来。
“真是愚蠢……”那人如此说道,虽然语气平静,却又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与恶意,随后,转身面对着我们,眼镜片上闪过丝丝寒光,随后,毫不犹豫地将两张卡牌插入了腰带中,“变身。”
“(未知姓名)”
“新威权主义”
“(未知特质)”
深红色与深灰色的甲壳包裹在男人的身周,漆黑的双目之中,透着难以言喻的可怖深渊。
从未感受过的强大力量与令人窒息的威压,此刻在空气中蔓延,几乎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
毫无疑问,面前的男人知道我们的身份,而且,和一周前的事件显然有所联系……我咬咬牙,将卡牌插入了腰带中,勉强扛住了面前的威压。
“真有意思……人类也有这种装备……”而简依旧不慌不忙的样子,我只好挡在她的面前,以防被对面突袭,“呐,老弟,你的腰带是从哪来的?我不记得我在中国留下过骑士腰带——哦,她的那条除外。”
“当!”
几乎是在她的话语说完的下一秒,那个奇怪的骑士的拳脚便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,我急忙提剑格挡,才勉强架住了那强大的力量。
此时的神秘男子已经完全被一股黑色的气雾包裹住四肢,其中的右臂还架在我的剑刃上,仍在源源不断地施加巨大的压力。
而简——她好像还是那样不慌不忙,只是缓缓取出了自己的卡牌而已。
“不愿回答吗?”她将两张卡插入了自己的腰带中,随后,举起右手,轻轻打了个响指,“那么——没办法了呢。”
而那人却没有丝毫慌乱的样子,只是轻轻转动身体,沉重的拳脚便已经格住了简的刺击,随后,生生将我们向两侧摔去。
不知是他知道我比较弱还是什么,反正,刚刚落地,他的一脚便已自上方劈将下来,我只得一手紧握剑柄,一手支撑剑身,方才将将格挡下来。
下一秒,又一声巨响,他的右手便已格住简的又一次刺击,随后是十数次。
巨大的冲击力即使隔着一个人,也已传播到了我的剑刃之上,几乎要将它震出铁屑来。
随后,随着力量的汇聚与碰撞,一股猛烈的能量瞬间爆发开来,爆炸在我们与那人接触的表面上发生,待到尘土终于落地,我总算再度站起身来,咬着牙举起了剑,搜寻着男人的位置。
“轰——!!!!!”
又是一拳从我身后袭来,不及闪避,我只好赶紧单手持剑格挡,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力量顿时便从剑锋传导到了我的右臂上,震得我的半身都酸麻无比,只好赶紧拉开距离,那人的拳脚却已攻至身前,我只得用左臂强行挡住了他的攻击——咕,疼死了……
“Kang!!!”
简像是总算想起某个技能一般,从远处的空中飞踢而下,直直地击中了男人的背部,他终于首次露出破绽,身形摇晃些许,我赶紧挥剑向他的躯体斩去,随后,剑刃斩碎弱点的感觉传来,又是一次爆炸发生在了男人的身周,我只好立刻后撤,远离了爆炸中心。
“真是……大意了。”
男人在烟尘之中缓缓站立而起,虽然隔着面具,看不到他的表情,但我确信他已经血流满面了。随后,他便取出了一张崭新的卡牌——灰色的。
“东方的热月党人”
“什么——”
“三起三落”
不待我们反应,男人便把卡牌插入了腰带中,随后,化为了一阵黑烟,向着空中飘逸而去。
“所以,到底是……”
我的体力已经无法维持变身状态,只得先解除变身,随后寻找着简——喔,她倒还蛮自在的,至少不用踉跄着走路。
看着周围坑坑洼洼的公路,我不禁心里骂娘,敌人这就找上门来了……无缘无故……到底是为什么……
“真有意思,真有意思……”简倒是毫不在意,而且,看样子很兴奋,“所以我喜欢人类啊……真是有意思的种族……我才离开六十年而已,就能如此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少女狂妄而又激动的笑声,回荡在楼宇之间。
唔,该说什么呢,警方的封锁虽然没那么松懈,但潜入进来,还是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困难。
披着黑色罩袍的女人深吸一口气,随后,俯身观察着海岸上的恶臭的遗骸。
“真是……恶心,那帮家伙的审美也就如此了。”
她厌恶地摘下手套,用食指拈起了一抹绿色的血液,凑到鼻翼前闻了闻,果不其然,是第二代的。
早就听说过第二代兵器的研发进展顺利……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投入实战。
还好,第一次攻击因为美国人的愚蠢半途夭折,但下一次……就不知道人类有没有这么好运了。
“不出我所料,你果然会出现在这里啊。”
冷峻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,她缓缓站起身来,咬了咬牙。
“鼻子挺灵的。”她看向了海浪的方向,果不其然,那家伙在那。
面前的女人身材高挑,面容冷漠,一头银发如瀑布般披下,深灰色的军装包裹着丰腴的肉体,而包裹两条结实大腿的漆黑长靴,则踩在了海浪之中的礁石上。
海浪冲刷着女人的靴身,也冲刷着她沉重的剑鞘。
“博琳,跟在下回去吧。”女人依旧冷淡地说道,将剑拔出,剑刃上瞬间便附着上了燃烧的烈火,如同传说故事中的一般,“在下会向陛下为你求情的。”
“你这条走狗……瓦尔娜。”博琳死死地盯着对面女人的眼睛,双拳握紧,“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呢。”
“别这么伤人,博琳,在下只是觉得,复仇解决不了你的问题而已。”瓦尔娜将剑举到了面前,冷冷地说道,“陛下并非不明事理之人,和在下回去,一切都会解决的。”
“没想到你除了脑筋死,心智也这么幼稚,”博琳油黑的鬓发在海风的吹拂下飘动着,厚重的镜片之后,她的眼神透出了更多的杀意,“瓦尔娜……你真是史无前例的蠢女人,比玛琳娜那个自作聪明的白痴还蠢。”
“啧。”瓦尔娜的右手握紧了熊熊燃烧的长剑,一丝怒意爬上了她的面庞,“别把我和玛琳娜那种人相提并论。实话告诉你吧,博琳,跟在下回去是你唯一的活路,不然,就等着被正规部队抓回去处刑吧。”
“冥顽不化。”博琳伸出手,摘下了自己的眼镜,擦了擦后,收回了怀里,随后,双手不知何时,出现了两张红黑相间的卡牌。
“我得到了力量啊,瓦尔娜,能够清算过去的力量,能够帮助我,发泄这满腔的怒火的力量。”她的话语反而愈发平静下来,而面容,也逐渐淡然起来。
“什——”
“变身。”
卡牌插入了不知何时浮现的腰带之中,随后,赤红与漆黑的光影包裹住博琳的身周,赋予了她全新的,前所未有的力量。
“巴枯宁/克鲁泡特金”
“无政府社会主义”
“流淌的安那其之河”
瓦尔娜赶紧双手持剑,面对着从未见过的,来自不知何方的恐怖力量。
“咕……杀了我。”
“想的美。”
博琳轻轻戳弄着瓦尔娜挺立的粉色乳点,舔了舔嘴唇。
虽然后者白皙的肉体上,还刺眼地留着几处伤痕,但对发泄博琳积攒的情欲来说,已经足够了。
“你这个……该死的……叛徒……”瓦尔娜拼命地挣扎着,想要摆脱博琳的压制,却无法摆脱身体本能的臣服欲望,扑腾几下后,便如同一条死鱼一般落回到了床上,白嫩的皮肤与床单亲密地贴在了一起,躯体在博琳戏谑的眼神下,微微蠕动着,好像诱惑一般,“混蛋……”圆润饱满的双乳因气愤与羞辱而不断起伏着,连带着那两粒乳点也微微颤动。
“瓦尔娜,既然你的脑子没法理解我……就只能用肉体让你记住了。”博琳的双眼中,危险的情欲与浓郁的怒意酝酿着,似是在为下一步作准备一般,“放轻松,乖乖被吃的话,不会那么粗鲁的。”
“你——”
眼见博琳的嘴唇越来越近,瓦尔娜的双臂想要将她推离自己,却被那位叛逃的女仆长按住了双手,八个指缝都被对方温暖的手指塞满,随后带着手臂,被死死地压在了床上。
紧接着,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,她的嘴唇,连带着初吻、理智与尊严,被自己追捕的逃犯夺走了。
“咕……唔……嗯……”
该死,为什么会……她的舌头好像已经不愿再听自己丢脸的主人的命令一般,鬼使神差地主动探了出去,在两人的相交之处,与博琳的香舌纠缠一处,随后缠绵、交换唾液,拉起了晶莹的银丝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
好不容易被放过了口腔,瓦尔娜终于得以得到些许喘息,一股异样的快感却已经从下体爬上了她的脊柱,那、那家伙也太急了……咕!
“我开动了哦?”
“不、不要——”
随后,博琳便将两根手指,生生插入了瓦尔娜那紧缩的嫩肉之中。
“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“乖乖吃下去哦?”
不顾瓦尔娜凄惨的呻吟与叫声,博琳的两根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蠕动、扩张,随后来到了那处褶皱前。
虽然从前的女仆长并非粗鲁之人,但对冥顽不化的瓦尔娜,自然不用手下留情。
在瓦尔娜惊恐而不甘的眼神的注视下,博琳为她送上了第一次来自别的女人的高潮。
“想明白了吗?”
“你、你这、你这、你这变态……”瓦尔娜的手臂无力地遮住了自己的双眼,好像不想看到自己潮吹不止的惨状一般,又像是不愿看到博琳得意的面容,“在下绝不会向你这个叛徒屈服——”
“回答错了哦?”博琳故作遗憾地说道,随后,为瓦尔娜送上了愉快的第二次,以及第三次欢愉。
“你到底、想要、做什么……”
气若游丝的瓦尔娜眯着眼睛,不知是因为痛苦、虚弱,还是过度的欢愉。博琳轻轻戳了戳她的鼻尖,随后,骑在了瓦尔娜的腰肢之上。
“不要……”
“这种时候,只说不要是没用的哦?”博琳微笑着,双手攀上了瓦尔娜的双乳,“而且,你很想要吧?”
“在下才没有——”
“不说实话的话,可是没有奖励的。”博琳轻轻地说道,拨弄着瓦尔娜的两粒樱桃,“你是诚实的好孩子吧?”
“你这个……”瓦尔娜的双眼中,逐渐升起的情欲与对自己处境的愤懑,此时交织在了一起。
虽然极不情愿,却还是没法阻止自己的身体自顾自地向那个变态屈服,也没法反抗她的淫威,或至少口头抵抗几下。
她恐惧地发现,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渴望被如此对待,也在渴求着,叛逃的女仆长的爱抚。
“在下怎么可能想要你的——”
“真是满嘴谎话呢。”博琳叹了口气,随后,从瓦尔娜的身上缓缓滑下,落在了地面上,随后,将她横抱了起来,“看来,还要继续惩罚嘛。”
进入酒店的浴室,瓦尔娜被博琳温柔地平放在了浴缸内,随后,半强迫地被跪了起来,面对着墙壁,像小孩子一样面壁思过,嘴里还被塞进了一块肥皂,简直耻辱至极。
只是,虽然被如此羞辱,在博琳离开浴室,前去收拾狼藉的床铺时,她的身体与内心,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想法,只是乖乖地跪在浴缸里,接受了女仆长对自己的惩罚,就像过去一样。
“嗯,好乖好乖,”再次回到浴室中时,博琳满意地拍了拍瓦尔娜的头顶,打开了水龙头,从她的嘴里取出肥皂,温柔地涂抹着她的身体,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,这么像大狗狗呢。”
“在下才不是狗……”瓦尔娜不满地嘟囔着,任由博琳揉捏自己身上的软肉,“就算你这样,在下也不会……咕……好痒……”
“这不是挺可爱的嘛,”博琳捏了捏瓦尔娜的乳点,引得她呻吟起来,“明明你其实知道,什么是正确的吧?”
“在下不会背叛陛下的……你……博琳……你别想……”虽然嘴上这么说,瓦尔娜的肉体却顺从地接受了博琳的爱抚,随后,便被轻易攀上了高潮,“唔……”
“真是的,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坦率呢。”博琳苦笑着叹了口气,关上了水龙头,三下五除二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,随后,迈入了浴缸之中,“明明你就喜欢我。”
“儿女私情动摇不了在下,博琳,”嘴硬如此,瓦尔娜的身体却眷恋地与博琳靠在了一起,贪恋着那份久违的温暖,“好,好舒服……”
“说出实话来了哦?”博琳戳弄着她的额头,得意地看着瓦尔娜不满地嘟起了嘴唇,“真是黏人的狗狗呢。”
“都说了在下不是狗了……”
“舌头都伸出来了哦?”
“才-没-有。”
“明明就在舔我的脸嘛。”
“就算这样,在下也不是你的狗。”
“咔哒。”
“那这样呢?”
“项圈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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